- 以下與實際人物沒有完全關係
- 他們並不屬於我,他們屬於彼此
- 注意:內含扭曲史實、BL、 成人向(NC-17)內容
- 內有:昭師
兄弟這條界線似乎很容易就這樣瓦解了,我並不清楚是否每個人都如此,但至少我與兄上就是這樣……
「呃、啊……別、不…抽出來……!」即使身陷囹圄他仍高傲的命令著對方,就和往常那樣,但司馬昭並沒有和往常那樣理會他伸出的手或其他惡毒的話語,執意的抬起他一絲不掛的臀部,再將自己更深入一些。
「怎麼?兄上?這還只是手指喔……」司馬昭傾身朝他吹了一口氣後咧嘴一笑,即使被藏在紈褲底下,分身也早已幾乎要撐破理智了,但那股信念依然堅持一向怕麻煩的司馬昭要等兄長完全放鬆才可以有滿足自己的舉動。雖然目前為止都看起來像司馬昭在侵犯自己的親生兄長,但實際上稍早以前是司馬師他自己光著下半身來找他的。
不知何時,每天晚上擁抱著對方,早已成了戒不掉的習慣。
「唔……」意識到司馬昭所說的內容而氣到說不出話來,司馬師對著對方使了個無法以單純言語去詮釋的眼色,狠狠得怒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但同時也刻意勾勒出更深一層的魅惑,這是邀請,僅司馬昭一人專屬的高調。
「兄上……」司馬昭忍不住的傾身,偷吻了下那還在呻吟的唇顎,隨即露出得逞的笑,汗珠從髮際滴上了白皙的胸膛,下腹的灼熱感已經瀕臨爆炸,或許剛剛還可以忍得住,但隨著與布料的不斷摩擦而快要受不了,要和平常那樣從容都分外勉強。不久,深入對方體內的手指瞬間絞縛得更緊了,司馬昭知道現在的情形,不一會兒,躺在身下的人兒便渾身顫動了好幾下,並從下體流出白濁的液體──高潮了。
「唔……!」因為對方的姿勢變換而不經意的擦到那纖瘦的膝蓋,進而發出一聲完全從容不下去的悶哼,司馬師見狀,只是露出一抹壞笑,原先還嬌喘吁吁的身子依靠對方的身體坐起,伸手翻出司馬昭撐在褲檔內的炙熱,開始上下套弄了起來:「哼哼,你也犯癮了嗎?」就好像是想裝作打從一開始就不是他主動索求得那樣。
「兄上你…唉…算了,麻煩死了……」因為事實確實是這樣沒錯,同時這個服從也替自己方才的囂張謝罪,開始上下搓弄又重新充血的根物,司馬昭向前傾身了一點,進一步的讓兩人的慾望緊貼在一起,不僅是心跳就連手部都順應了對方的律動,絕對是再也忍耐不住,握在司馬師手中的分身沒過多久便射了,並弄的對方滿手都是他的腥味,司馬師並沒有憤怒或是動了神色,反而是湊到唇邊滿意的嚐了一點後便躺下將手上的液體去沾上已經濕淋淋的後庭,並扭擺著腰臀主動誘惑著,見到此刻如此積極兄長使得司馬昭整個愣住,有點驚愕得想稍微頓頓看對方想怎麼做,一直到不耐煩的司馬師紅著臉喝道,「還不快點?你這平庸的弟……哈啊!唔、嗯……」難耐早已貫穿了理智,正忍不住破口大罵的同時就這樣被司馬昭扯開大腿,一口氣將他炙熱的碩大頂進了深處,雖然當下想再開口抱怨,卻也只是卡在喉間被難為情的呻吟給沖刷殆盡。
身體震了一下,剛被侵入的體內,無論過去做過多少次,仍然需要花點時間去習慣,即使當時的皮肉之傷早已痊癒,心裡的陰影卻始終還殘留在生理反應之中,難去一時間回過神來現在是在享受之中。
「會疼嗎?兄上……」當然是正顧忌著那時所犯的錯,腦中不免浮現出那時他們倆第一次嘗到這樣悖德的快感的情景,竟是在自己下了他藥後的半強迫之下完成的,他稍稍將力量放輕了些,抽送的速度也大幅減低了不少,而司馬師卻伸出手整個人攀了上去,似乎並不同意他這樣擅自改變了方才幾乎想要將他整個崩毀的性愛方式,顫抖的在對方的耳廓上呼氣表示,「不…這樣剛好……」畢竟對於他而言,這樣的快感與痛楚,是毒藥,而他們都早已中了最難戒去的毒癮,面對這樣深入肉中的刺也只有對方才能拔除。
「啊、啊──!」重新回復那原本的速度並正巧頂到那個定點,確確實實使得毫無預警的對方忽然高聲呻吟,環抱在司馬昭背脊的手不禁抱得更緊了些,灼熱的分身感受到那樣一收一縮的緊縛而不忍又再次膨大了起來,發燙的男根一寸又一吋的搗向最深最深的慾望,感受到這樣肆意的放縱而本能嬌嗔起來:「昭、昭…嗯…啊咿……」
「兄上你這樣……未免也太有感覺了吧?」來自這樣的反應而不禁有些自矜,雖然不至於到得意忘形但也使他很有成就感,平時總是凡事嫌麻煩的他在這樣無謂的逗弄卻十分熱衷,幾乎無力遏止的司馬師也因為太過於舒服而幾乎要暈眩過去,原先還一陣一陣的麻癢感在獲得這樣的抒解後,便深入這樣的毒癮更上一層階段,直線上升的體溫也在彼此撥撩之下更顯眩人。
「昭你…呃、哈…吵死了……」等到有些回神便立刻這樣抗議著,即使嘴上這樣說,卻仍然浸淫在這樣的交媾之中,狂熱的粗喘之下幾乎要到了臨界點,貫穿全身的痙攣感在隨著抽插之中受雙方的脈動傳遞,他們並沒有多餘的情話可以闡述,只是不斷的發出因為有感覺的愛吟來證明彼此正受對方吸引,今夜的最後高潮就在兩人竭力沉溺之中結束。明知道不能也執意的去擁抱著對者,更是道出一句絕不能出現在兄弟之間的情愫,「我愛你。」
「兄上……為什麼今天這麼…的積極呢?」他俯身親吻著那被汗水揉濕的鬢髮,終於吐露出那些使他驚愣的疑問,司馬師稍稍放開了對方強而有力的擁抱,用手施了點力的拽了司馬昭的耳垂使他喊疼,不快的低語:「我還以為你知道……」
「到底什……唔!」仍然摸不出任何頭緒的他原還想再追問,卻被對方在驚悸倏忽之間捧住整張臉,主動給予深到幾乎無法呼吸的吻,靈活的舌尖順利的撬開他的薄唇並探尋著他的溫熱進而纏繞交織,而司馬昭受到這般邀請便只好恭敬不如從命的回應,彷彿打從出生便已經很拿手了那般翻攪著方才漏掉的激情,晶透的銀絲在好不容易離開唇舌間後被牽扯出,而司馬昭卻仍然意猶未盡的舔了舔他兄長的唇瓣,他們對視了良久司馬師才願意透露:「呼…父親要求我別再跟你廝混,早點弄個繼承人出來……」
「……兄上。」「我不懂跟喜歡的人做愛有何不對……更何況我也活不到那個時候。」司馬師似乎沮喪的翻過身,背對剛才還貓膩在一起的人,原先就很孱弱的身子現在看起來更加纖瘦,不知是否正在反映所說之語,只是司馬昭並不認同,他一把抱上那隨時都需要他的身形,在那漂亮的蝴蝶骨上烙下好幾個屬於自己的印子,且在他耳邊安慰著那些不安:「兄上,你在說什麼傻話?我們可是天命之子,你一定可以活很久的,然後……將會一直跟我在一起。」
「是嗎…?真的是這樣的話就太好了,呵……」司馬師回過身來,將頭輕靠在對方鍛鍊有佳的胸膛上,焦糖色的肌膚總與自己的慘白明顯對比,但現在卻不怎麼盡然的幾乎要混為一體,司馬師勾起一笑,一直以來都以冷酷著稱的面容難得受到渲染而柔和起來,對於司馬昭而言,這便是此世上最讓人上癮的事物了,此後,絕不可能有其他可比擬。
我不知道與自己的兄弟做愛是不是一件全錯的事,但我知道,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我這輩子都會後悔至極,後悔那些平常人不會想的事,後悔一切不曾有過的碰觸,在這短暫的生命之中,徹底去爭取所要之物。
有罪又如何?這是件絕對錯事又如何?我已經得到我所想要的了,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