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下與實際人物沒有完全關係
- 他們並不屬於我,他們屬於彼此
- 注意:內含扭曲史實、BL、 成人向(NC-17)內容
- 內有:諸陸
夷陵之戰末,陸遜引火燃燒其營七百餘里,劉備逃退於白帝城,遜便往西追襲,卻在途中遭遇狂風大作,砂石走礫的一陣風霧便將陸遜所領的整軍隊給包圍起來,不一會兒,領著軍隊的陸遜便與步兵部下們失散,自己一個和一匹紅栗色的駿馬困在石陣內不斷打轉。
「嘖……中計了。」有些發慌,清楚現在的敵人不是任何人,而是蜀漢臥龍──諸葛孔明。又駕著馬匹四處又繞了幾圈,才發現所困之處不是其他石陣,而是擁有著八門的八陣圖,將眉頭緊緊的蹙著,心裡吹起一絲涼意,直想著過去所讀過的八陣圖突破法,卻始終毫無下文。
不想要死在這……並不是貪生,而是怕自己不在了,東吳會變成什麼樣無人知曉,對於這裡而言任何一個人都缺一不可,想要守衛這個國家,所以才希望能讓國家安樂免於往後的戰爭而打算剿除根源,但現在卻被一時的念頭給廢了陣腳。
慌張得手足無措,而身下的馬匹不知給什麼拌著了,讓整個人都重心不穩的跌落下馬,手掌為了承受自己跌下的重量而擦破了,發出了微弱的吃痛聲。拍了拍身上的土灰,因見到了馬兒好像也受了點傷,索性便不再上馬而改成繩牽,伸手順了順馬匹的長鬃,露出不捨神情的安慰著牠焦躁的情緒,索性便將馬繩套在安全之所,自己四處盤查,小心翼翼的在這危機四伏的陣內中尋找出路。
他知道如果失足踏到任何一個機關就可能一命嗚呼,但在怎麼樣也不想坐以待斃,正當打算回身向他方探尋,重心一個不穩便再次摔跌在地,但這次卻無法再次順利撐起身子,低頭一瞥便發覺自己的左腳踝被一條粗繩緊緊套住,動彈不得。
「怎麼會這樣……?」剛剛還沒有的啊。不禁蹙起眉頭,難以置信自己會有如此的大意,奇怪的是就算拿了匕首去劃也劃不斷那條繩,只得小心的上下移動著腳踝,深怕拉扯到什麼連帶的機關,甚至連靴也脫了,但都只有移動,毫無鬆開的跡象,苦惱的咂了舌。正當自己因受困而心慌不已的同時,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朝著自己而來,帶著就算不看也能知道的無比笑意,「這不是方營燒七百里軍連,那位才氣縱橫的陸伯言嗎?」
仰頭一瞧,才發覺聲音的來源是那遠近馳名的蜀國丞相臥龍先生。陸遜到抽了一口氣,他明白這樣的陣圖現今只有哪些人能辦到,至今此陣之主就站在他的面前,對於現在的諸葛亮而言,他用火攻大敗蜀軍,重創那幾師的兵力甚至連劉備都深受重傷,這樣的情形來說,身為軍師的他應該面露憤怒亦或是悲痛才是,但現在卻是臉上堆滿笑容,似乎十分的得意,不禁使受困者背脊閃起涼意,下意識的縮了縮腳,但再次被繩套給勒住。
「諸葛先生……」話還未說出下顎便被擒住,中斷了想說話,只是一個轉移注意力的動作,放在手邊的匕首就被抽走,別說是靴了,連下身都一口氣被脫的一絲不掛,這樣突然的舉動急得陸遜不斷的抗拒但仍徒勞無功,反倒是上身在掙扎的過程中也被對方扯了一半下來。
「什……!」疑惑著對方為何不處置自己,反而脫去他幾乎全身的防備,但諸葛亮卻只是又笑,從衣袖再抽出了幾條繩子,一舉將陸遜仍能活動的手足綑綁住,俯身再次擒住對方的下顎,輕語道:「我並不想殺你,但也不能就這樣放你走。」伸手滑上那平坦的腹部,立刻感受到那發著抖的呼吸,笑意實在難掩,特別是看見那身漂亮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下微微的起伏,肌肉的線條隨著緊張的情緒而繃著,諸葛亮抓了那些衣褲的碎片墊在對者身下,讓他盡量避免接下來的施力摩擦。對於自己的碰觸,陸遜在試了數十次後便無力反抗,明明感到搔癢卻得咬著下唇、緊閉雙眼忍耐,渾身不自在。
再怎麼自信的人在遇到這樣的情況下也不得不縮了縮脖子,他似乎十分滿意那副怯伶伶的神樣,又往上游移向消瘦的鎖骨,感受著那身乾燥卻柔軟的觸覺,甚至意猶未盡的俯首吻上細緻的頸子。
「不要……」撇頭不甘的想擺脫這莫名其妙的狀態,但總是事與願違,越是想掙扎、反抗,手上的韁繩變纏繞的更緊,濕潤的舌尖在耳骨上移動,熱氣催眠著自己心中的某個澎拜。
「欲親自造訪伯言已久了,現在終於盼到時機……」一路吻吮至了對方胸前的兩落蓓蕾,因為臊癢且不熟悉的觸感而發出淺淺呻吟,羞澀早已紅脹到耳根去,親耳聽見那當代惹人最崇拜的軍師這樣的語道,照理論來說應該要狂喜不已甚至感到無比榮譽才是,但現在帶給自己的卻是難以言喻的矛盾心情──被那舉世聞名的名相壓到在下,這樣的衝突讓他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難過。手往下滑,順著線條分明的人魚線,進而碰觸毫無遮物的下身,原本萎縮的分身在被溫柔染上後顫顫的勃起,諸葛亮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一把擒住了分身,開始上下套弄著。
「什麼…啊…等等……別、別碰!」想要起身或伸手去排除,卻因束縛而無能為力。不一會兒那些他能控制的事也逐漸變得不能反抗,就算使勁的忍在喉頭,臊熱般的喘息仍從口中流出,諸葛亮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他不斷的上下搓弄並有意無意的碰觸冒著液體的莖頂,迫使那男性的本能更加突顯。發熱的痙攣感在瞬間從腹部油然而生,他的聲音變的高亢、心慌:「不要了…啊啊…再不停我就要…嗯唔…求、求求你──諸葛先生。」
「就怎麼樣呢……?」笑,再次啃咬著口中發紅的乳首,引來的是因為刺激而出現的哀嚎,不一會兒手中的勃昂抽動了好幾下,腰背隨著生理弓起,一道白腥的液體就這樣遺留在線條分明的腹部上頭,眼神混雜著淚水而顯的迷濛,全身上下以毫無使力的空間,胸前大力起伏著。
「射了呢……你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呢?」舔了舔沾滿手的液體後便將其湊到陸遜的唇邊,但陸遜並不能理解目前到底為什麼會發生這些事,只是下意識的將頭撇開:「什麼意思…什麼怎麼辦…?」
「舔。」這可是你自己的喔。諸葛亮的笑容再次深刻的泛起,見他並沒有想伸出舌頭的意思,便爽快放棄的直接將手伸到對方的下身,除了手上的精液外,沒有其他潤滑的伸入那乾燥的窄道,修長的手指在探入的過程中意外順利,熟練的觸碰著他體內的每一個敏感點,但陸遜就算被指甲輕刮出了快感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承認。
「嗯啊…諸、諸葛先生…唔哼…」因為打從心底的羞恥而緊抿雙唇,漲紅的面容幾乎隨時都要崩潰般壓住了埋藏在心中的意念。手指在體內陣陣加快,不一會兒陸遜自己感到應該要很痛的後庭竟一片濕滑,連方發洩完的分身都重新充血了起來……果然還是因為很習慣了的關係嗎?還是因為對象的緣故呢?暗暗甩了甩腦袋,想要揮去埋藏在心裡最深處的記憶。
順著這個氣勢逐漸增加手指的數量,目的是為了讓他體內的每一處都能確實碰觸到足以令人狂亂的地點,百分之百來自下身的水聲,激起得羞恥感早已難去估計,視線不知該擺向何處,只因無論正視到對方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身體都會更加臊熱。原本已經要忘卻的記憶,難以克制的在腦海中閃爍,但他只要一閉上眼,就會浮現當年赤壁之夜的西北狂風,而那時的諸葛亮為了要讓祈風成功,下令讓整個吳軍的將領、兵卒都一同闔眼祈禱不得睜開以則將會無效,即使陸遜知道這只是個用來逃脫的障眼法,但當時只有第五部隊指揮的身分而不敢說些什麼,甚至跟大家一樣的低頭祈禱──在輕觸臉頰的風向微微轉變的同時,他只感到耳邊呼喚他名字並警告千萬別睜眼的熱度,隨後便清楚受到唇瓣被人緊緊奪去的驚愕。其實在當下的陸遜仍然可以識破並舉發的,但他就是做不到,也許是因為被那份曾經牽絆過的心情作祟,一直到東風乍起,那個吻他的人向他傾生道別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後,才掙開泛淚的雙眼。
「嗯…我拜…啊嗯、託…諸葛先生…您停下…」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大方享受著被強迫產生的快感,但即時仍存有理智的話語,也無法阻止大腿被慾望扯得更開,纖長的手指增加到第三根,滑溜的指節因為那源源不絕的淫液而可以更加深入。
「看來以文為顯著的陸伯言仍未想起來……那我就讓你再回想一下吧。」聲音已經因為興奮而變得低啞,汗水從髮間落下,拉開白色的衣襟,使整個胸膛敞開,又掏出一瓶裝著透明液體的瓶罐,陸遜他並沒有發問那為何物,因為他已徹底想起來那瓶子裡的液狀物的內容,琥珀色的眼瞳不禁閃出一抹恐慌,不等他從喉嚨發出任何一絲悲鳴就把蓋子旋開,將液體塗抹在各個他所知的敏感部位甚至於最深處。不一會兒,全身都因為藥效發作的關係變得更敏感、脆弱到吐露出無法言語的疼痛,無論哪一點都渴求碰觸得將要崩潰,腿間由於即將要小型高潮而出現微微的痙攣,停留在體內的窒息感惹得他淚流不止。
「你已經不行了呢……」諸葛亮壓上了渾身都佈著艷粉的身軀,濕軟的舌尖在不斷發抖的顎口上情色的舔舐,仍在下體的手指順隨著那熱氣騰升的話語而在特定點彎曲,僅是這個小動作便讓身下的人而發出一聲哀嚎後,將方才一直隱忍住的愛液一次流出,但原本應該進入彌留的恍惚卻在藥效之下重新勃起。諸葛亮掏出已有強烈反應的勃昂,在非乾燥或緊縮的狀態下直接插入早已等不及的後穴,直直貫穿那已經迷亂的情慾。
「咿──!啊啊、啊…唔呃…」即使被堅硬的肉塊推入體內也不會感到痛苦,徹底放開了原本所顧忌的事物,難耐飢渴的搖擺著下肢,現在就算想甩頭醒腦也是徒勞無功,被牢牢束縛住的雙手因為想抓住什麼而激烈的移動,完全不顧粗糙繩索會怎樣割手。事實上,諸葛亮熾熱的下身雖完全進入了,卻並未大幅移動,陸遜的反應卻如感受到強烈的動作般,不停顫抖與嬌嗔。為了不傷害對方漂亮的肌膚,抑或是認為已經足夠,便拿著剛從對方手裡奪走的小刀輕而易舉的劃開那割人的粗繩,讓束縛者原本動彈不得的手腳正式獲得解脫。
「哈啊、嗯唔…嗯…嗯…」在預料之內的並沒有做出任何掙脫的行為,一獲得自由的雙手與雙腳自然的勾上了諸葛亮的身體,想分擔什麼似的攀住也同樣冒汗的背脊,這樣的舉動讓對方恰好找到了挪動的機會,稍稍抽離後又重新挺身。受到衝擊的喉頭再也無法鎖住聲音,嬌喘與汗滴無能停下的渲染空間,原是憤怒而上揚的眉睫,現則是被徹底臣服的下垂。
大腿本能似的夾住對方的腰間,這樣順從的模樣使他會心一笑,一把的將被按在地上的身子拉起,讓他整個人坐在自己身上,同時下身的肉根也更加深入那許久沒開發之地。因為意外的姿勢變換而受到極大的驚嚇,全身緊繃讓發燙的根物在體內抽動的感覺更加鮮明,舒服的表現更無法被藏住,尤其是那許久未交歡的陣陣淫浪。
扶住自然扭動不止的腰臀,與自己腹部不停摩擦的玉莖更貼近一些,久違的觸覺也彷彿暗示自己將要抵達極限,俯身刻意的在外人可看見之處吮上好幾個深刻的印記,又嚙咬著靠在自己肩頭上的耳骨,溺愛的動作竊竊表現出自己一直以來是多麼期待著再相遇的這天,從失敗中搜尋到的完美際遇,現在是多麼成功得讓人如獲珍寶的碰觸一年又一年渴求的身體,他將唇邊湊到了不斷發出甜美呻吟的薄瓣旁,那原本拒絕的雙唇在陷入迷濛後主動吻上,一面從口隙中吐露聲響,又一面陶醉的親吻那帶笑的弧形。
「孔明…哈、哈…先、嗯…生…」才剛絞纏後的舌根在分開的同時牽出了條銀絲,輕喚著與方才意識所喊出截然不同的稱號,有熱度的肌肉線條通知他這並不是幻覺也不是夢境,那緊扯著大腿內側的痙攣感發瘋似的撞擊正被偌大更身更身搗向的核心,只有通體的酥麻快感和黏膩能填滿襲捲而至的寂寞。諸葛亮悶哼了一聲,在又好幾次積極的抽插與磨動後,一口氣將灼熱的精液射至對方收縮不已的內壁,陸遜也因為這樣的刺激而將頭埋上同樣也悸動不已的胸口,毫不保留的射在兩人緊貼一起的丹腹上頭。粗喘而起的露齒一笑,諸葛亮托起那仍發顫的小臉,抹去他沾染眼睫的淚珠,淺淺吻啄:「你終於想起來了,伯言。」
疼痛的撐起幾乎無法移動的下肢,應該要黏膩的身軀早就被處理得乾乾淨淨,身上也換了一套乾淨的衣物,這時才發現昏過去了的自己並不在八陣圖裡,當然也不在自己溫暖的被窩中。
「這不是我的……衣服。」他摸了摸身上純白的棉質布料,突然驚覺那稍嫌寬大的所有物是屬於諸葛亮的,而自己的衣服則被洗乾淨並折得好好的放在一旁。
「你離開之後,對外人說是我丈人黃承彥領你出陣的,別給自己帶麻煩。」腦中迴盪的是這句含糊的話,也不太記得到底是否真實,勉強的下了床,將身上的衣服換下的同時才注意到自己得全身吻痕正闡述著那並不可能是場夢。
在將最後的外衣正式著好的同時,背後突然伸出一雙手將上衣輕柔的整好,熟悉的鼻息充滿了難以分捨的味道,不用再顧忌是否會有人闖入,不用再擔心會被遺忘的偷吻那小小的頭顱,諸葛亮將聲音湊到陸遜的耳邊:「我還會再去找你,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