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下與實際人物沒有完全關係
- 他們並不屬於我,他們屬於彼此
注意:內含扭曲史實、BL、 成人向(NC-17)內容
內有:極東兄弟、虐
內有:極東兄弟、虐
聽見了細細的啜泣聲,這時本田菊才突然驚覺自己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但他並沒有因此恐慌起來,反而冷靜的將身上的鈕扣扣上,雙手連稍稍顫抖都沒有。餘光瞅著癱坐在地上的人兒,凌亂的黑髮披在赤裸的上身,垂著頭背對著他,肩胛骨上的瘀青清晰可見,延著背脊的刀傷仍在滲血,染黑了身下艷紅的布料。
自己本想靠近輕撫著他的髮,但他還沒挪動腳步,人兒便以顫抖的唇悲痛吐露喚叫:「小菊……」
本田菊心裡一顫,停止了內心緊緊擁抱對方的衝動,對他狠狠瞅了一下,銳利的黑瞳在夜中發亮,大幅了吸了氣,朝對方低吼,「永遠,不准再那樣稱呼我!」
淚珠落在成灘的血泊中,來自傷痕。
掛在天上,又大又皎潔的圓月,稀星點點,散佈在黑布幕中。中式的建築,享受著月光灑在上頭的舒爽,清風微微吹拂……
但再怎麼吹也吹不散痛苦的銳光。
「小菊?」不自露出驚恐的表情,瞳孔緊縮著。方才一開門,便直接被對方用武士刀抵著頸子,不斷後退的腳步顛顛簸簸,手上捧著的東西散了一地。
被稱作菊的少年穿著的是與平常截然不同的軍服,慘白的刺眼。他一言不語,將人推至牆角,口中喃喃有道,渾沌的眼神直瞅著自己的不解。
他逼近自己,將手上的刀垂下,揪著對方的領口吻上了柔軟的唇口,但王耀不解對方剎來的舉動,推開了陶醉親吻的對方。
被拒絕的他將眉頭一蹙,憤恨的咬緊牙口,胸口呼吸起伏變化增大,將武士刀舉起,正對著對方,但對方也不願枉被攻擊,抓了擺在桌几旁的長劍應對。
混沌的眼神沒有改變,揮舞的撞擊聲,對方疑惑的使力,反抗自己的攻擊。不斷的喘息低吼,憤恨的空洞似乎很抽象,王耀以長劍將他的攻擊全擋了下來,但仍然不懂這些攻守的意義,本田輕笑了一下,將頭垂的低低的,王耀感受到對方的力量莫名的增大,手裡長劍不斷發顫著。
一個反抗的力量,將兩個人彈開,但因為重心而兩個人都沒有因此跌倒,除了垂下眼簾的喘息外,沒有其他聲音。
「小菊!你到底在做什麼ある!」王耀將長劍依然居在自己的胸前,替接下來的攻擊做防禦準備。但本田一個字也沒有回答道,依然保持自己的沉默,髮下的眼神閃閃發著光,黯淡的光。
駝著背的身子稍稍挺了起來,對著眼前的王耀露出燦爛的笑容,瞇著眼,將手上的武士刀垂到地上。緩緩的移動自己的腳步,而王耀被這舉動感到疑惑,將自己身上的緊繃稍稍解下,向前腳步打算再次詢問眼前的孩子。
「啊啊……是破綻。」帶著濃厚的笑容淺道,方未意味到這番話的王耀來不及閃躲,本田就提起武士刀向他的背後揮去,揮舞帶來的冷風強烈的將燭火吹熄,一片漆黑當中只能以窗外薄弱的月光來照明。
好像有使力又好像沒使力一樣,但霎時間的涼意在背後延伸開來,一股疼痛使王耀雙膝頹然無力,背脊疼得連發出慘叫的力氣都沒有,手裡握的長劍逐漸放鬆,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不能理喻方才對他做出傷害的那是和他生活許久的親弟,現在穿著慘白的軍服,手裡輕握著染上血的武士刀,面上堆滿不懷好意的微笑。那是他的親弟嗎?那真的是他的……本田菊嗎?
「吶,王さん……」這是本田進門的第一句話,與平常截然不同的冰冷語調,不是「哥哥」、「耀哥」這些平常親暱的稱呼,而是一個陌生的稱號。他對著王耀笑著,低頭用手撫過方才他所砍出的新傷,使得自己的手沾上對方的腥羶,他對著指上斑斕的紅笑了幾下,隨後以舌舔去。他也跟著王耀蹲了下來,用著高傲卻又憐憫的神情靠近他的耳:「很疼嗎?」
這句話使王耀發顫,並且一股憤怒隨即撲上腦門,雙手再次緊握著長劍,幾乎忘卻掉背脊上的疼痛,本田看出他發怒的表情,沒有慌張的使力踏在他的背上,並將王耀的雙手扣在他的背後,直接讓他撲臥在木質地上,將身上的重量又往下壓,俯下身再他的耳邊又道:「怎麼?王さん不高興嗎?」
那樣鄙夷的眼光從他的身上移開後,本田立刻搶下了握在王耀手中的長劍,將其抵在王耀的頸子上。被暗助而無法動彈的王耀似乎領略到自己的末路,冷嘆,「你就……像那樣剛剛砍下去吧ある,菊。」
但本田並沒有就這樣砍下他的腦袋,竟然是用著那刃長劍劃開覆蓋在他傷口上的布料。背脊上的傷口並沒有很深,盈滿而出的鮮血順著先受的背脊而下,狹長的暗紅色在王耀白皙的脊上蔓延。本田面上堆滿笑容,將長劍扔在一旁,踏在對方上的重量移了開來,將王耀整個人翻正,傷口正壓在冰冷的地面上,使他不自的蹙眉並產生悶哼。
「好美……」本田用手輕撫著王耀的臉頰,他含淚的表情讓自己隱忍不住衝動而將他的上衣扯開,以扯下的衣袖緊纏在對方在背後的腕上,並且將束縛的雙手向上抬,使傷口直接貼著地面,俯身啃咬著對方白嫩的鎖骨,將其吸吮出紫紅的印子方才將其鬆開,並且尋覓到兩落在胸前綻豔的蓓蕾,濕濡強硬的落在發嫩的胸前上,新的刺激使得王耀忍不住呻吟起來。
「很淫蕩嘛,王さん。你是第幾次了啊?」本田鬆了口,王耀也停了下來,直瞪著眼前的人,但本田並沒有就這樣離開,反而用著低俗的語氣說著身下的人,王耀瞪大了眼睛,萬萬沒想到曾經是他弟弟的本田說了這種話,眼淚停不住的從眼眶掉出,嘴裡咬牙。本田並沒有因為他說了這種話而感到愧疚,反而輕笑了下,直接將對方的下褲撕開,細軟的大腿毫無遮攔的露了出來。
笑著,再次湊到耳邊:「回答我啊,這是王さん的第幾次啊?十次以上了吧?還是一百次?」
不是這樣的……不管是跟男人還是女人我從來都沒有幹過這種事ある,雖然已經五千多年了很誇張,但也從來都沒有……。被誤會的淚水再次一傾而下,明明認為方才早就流光的份,全部都隨著惱怒而出,緊咬著下唇,斜視著。
「到底是第幾次呢……」濕熱的舌尖輕觸在側耳上,溫柔得啃咬著。
「唔……第、第一次ある。」用力的闔上眼壟斷,一股麻癢沿著耳骨擴散,滿面的艷紅驚覺自己下身的反應,紅又染上了耳根。
「我是王さん第一個男人啊……好意外。」笑出了聲,低頭發現王耀的分身因為他的逗弄而勃發,明明就隔著底褲,但輪廓卻格外明顯,舌尖離開了對方的耳。因為對方的低辱而惱怒,耳上的麻癢也停止擴張,轉而正對著對方的雙眼,打算狠狠怒罵:「什麼好意外ある!……呀、啊別碰…嗚……」
「啊……王さん,你很有感覺嘛,明明只摸上面,下面馬上就對應了呢。」本田帶著輕浮的笑容,一舉將王耀的底褲脫去,以指彈了一下莖頂,立刻激起對方的哀嚎。
「別、別這樣ある……好痛!」眼眶又氾出新的淚水,在本田轉移注意力之餘,掙脫被對方壓住的肩膀,用著背脊的力量想要坐起來,但卻立刻被壓回去,背脊上的傷痕因再次貼在冰冷的地面上而吃痛。
「不想痛就給我躺好!」空洞瞠大雙眼,對著身下的人大吼,並且用蠻力將對方重重壓在地方,不理會對方發出疼痛的哀嚎,反而一把抓住對方反應勃昂的分身,接著又沉下臉,低聲的對著身下的人兒發笑:「王さん,你現在也很享受吧?被人抓住這個地方……」
「好、好痛ある……」下腹的血液都集中在那,雖然是第一次但卻沒有原因的有反應,下身整個腫脹到發疼,特別是本田緊緊抓住的時候,但對方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哀嚎而停手,反而更加使勁的握緊根部,令自己痛得想要大叫卻不敢,不斷的咬著下唇,並且弓起身子反抗,「手放開!把手放開!」
「閉嘴。」本田將唇覆上,並且順利的滑入對方的口中糾纏著對方的舌尖,離開的時候還帶著幾絲液線。
「小菊……?」被這樣親吻著,熱氣迷惑著自己,甚至讓自己忘去背上的疼痛,不自覺的叫喚對方的愛稱,或許是認為對方失去了方才的銳利,期盼一個和往常一樣的回應。
「……。」但對方沒有說話,反而從口袋裡掏出一只小瓶子,然後將其蓋子旋開,將裡頭的液體全落在手上,一個動作,他將手上的液體輕柔得塗抹在身在赤裸人兒的後庭上,將手指伸入窄道,讓濕黏的液體沾滿整個嫩道。新的刺激瘋狂的席捲而來,不免產生斷斷續續因隱忍而招來的呻吟。
「王さん,你很喜歡吧?只要把手指放進這裡,手指就會被吸住欸……很棒吧?」將雙眼瞇起來享受著,手指卻絲毫沒有停下,隨著自己下身發出愈來愈明顯的濕濡聲,愈想忽視那種感覺就愈鮮明,伴隨著全身的酥麻、顫抖,雙手瘋狂的扭動著想要掙脫抓住什麼,但緊纏繞在腕上布料卻沒有鬆動的跡象,一股熱氣竄上了腦門。
「唔……嗯、嗯……嗚啊……」細細的呻吟從再也隱忍不住的唇口流露出,背脊上的傷痕早已不再疼痛,應該是傷口並不深刻的關係,但力量從體內逐漸散失的感覺沒有變少。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襲來,眼睫不自刷下,將淚珠遺留在眼角。
本田抽出了手指,將自己的外衣脫去,並且將王耀繫在腕上的布條解開,露出紅紫的印子,他咂了下舌,卻沒有停下動作,將自己已經勃發的衝動輕輕的頂在蜜穴前口。
「欸……?別、別這樣ある……」因為對方的動作而張開眼,因為雙手可以活動而推向對方的胸前,但卻無力推開。
「一解開就想反抗,怎麼,王さん喜歡被綁不成?」語畢,挺身將衝動沒入方才潤滑過的窄道。「……好、好痛ある──!唔啊…嗯、啊啊……菊、菊……!」雖是潤滑過了一番,但初次的黏膜不敵不習慣,留在體內的潤滑液也沒有多少,太過緊張帶來的緊繃而磨擦滲血,體內的疼痛緊緊絞縛著對方的分身,熱氣襲上兩人緊貼的身體,呼喚伴隨著呻吟與哀嚎,雙手緊擁著對方的背讓自己支撐疼痛,逐漸加快的心跳熱度,緊緊的貼在對方裸露的胸膛上,體內乾燥的痛楚逐漸被血液潤滑,特殊的快感在與對方的摩擦而爆發,黏膩的熱氣還有悶哼全都在欺騙雙方的理智,緊緊的將眉頭蹙起,痛苦還有不自願將心底糾結,慾望將其迷惑。
「啊、哈啊…嗯、嗯…咿啊…哈……」自己的分身還頂在對方的腹上,而全身的酥麻快感帶給自己從自慰中沒有過的高潮慾望,雙手忘記方才被緊縛住疼痛而將對方緊摟著,整個人弓起背,將滿臉脹紅的臉埋進了對方的胸肩。忘卻了方才對方對自己的粗暴,雙腳緊緊的夾著對方的腰間,臀部不斷的擺動要求更多,而對方的眼神也將銳利轉為渙散,隨著自己的慾望發出悶哼,不時低著頭吻著對方柔軟的唇口,並在他的身上落下紅紫的印子,享受著對方因為自己而延伸出的甜美,淺淺的勾起或許將來不再屬於自己的笑,挺身,將對方和自己的痙攣帶達最高峰……
沒有抹去對方的淚水,反而將對方的唇口嚙上,讓腥味擴散到自己的唇裡,黯淡的燈火近消滅,將對方對自己的表情漠視。他起身進入自己最熟悉的房間,隨手抽了一件衣服丟給對方,沒有笑容,眼神銳利得發著光。
對方緊抓著衣服,低頭著頭,一語不發,背上的傷口滲出黑紅色的血液順著背脊而下,不管是大腿內側青紫的齒痕,還是身上佈滿大大小小自己忘情的吻痕,都在那慘白的皮膚上格外顯眼。他依然沉默,什麼都沒有表示,只是冷冷得披上那一點灰也沒給沾上了軍服,打算長揚而去,但自己瞅著對方依戀的餘光去老無法讓開,手不斷想憐惜著那披肩的黑髮……癱坐在地的人兒以泣音叫喚著他,但自己卻不因方才的事件而感憐惜,對方因為自己瞠目的低吼而感到痛苦,空氣凝結了,然後他踩著有聲的腳步,踏入一場場即將展開的戰爭。
自己兩千年來的煩惱思想又一下子齊聚一堂,混亂了一整個清醒的腦袋,霸占與報復從來到此地之前就在心的最深處落下印子,他會發起一切悲劇,誓死將自己所想要的奪來,就算要愛也要等自己擁有了一切再來愛,並且在這之前,絕對要讓對方服從自己,就算將他逼到痛苦的最深淵也再所不惜,今天只是所有的源頭,他深知自己還會再回來。
黑紅的布料將一切收盡,那些歷史還有……粗暴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