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W與CW僅是代表一切盡在不言中的人,來自滿滿妄想的產物
- 以下與實際人物沒有完全關係
- 他們並不屬於我,他們屬於彼此
- 注意:BL、成人向(NC-17)內容
「啊…嗯、哈啊…唔……」在體內磨蹭的炙熱幾乎要將全身給灼傷,被汗水浸濕的短T貼在身上,底下的膚色被不明顯的透著,整個人坐在對方的下肢上被動的抽插著。俯身掀起白色的短T,將原本藏在底下的肌膚一吋吋吻上屬於自己的記號,就從那白皙的鎖骨開始,而雙手肆無忌憚的搓弄著兩落反應明顯的乳首,顫抖的身軀更往自己靠近一點,重疊的部分就好像快要燒起來了。
「呼……」快速的抽動讓自己與對方的腰背都痠疼不已,即使如此,在下腹中焰焰起火的慾望仍然越燒越烈,嬌嗔夾雜著自己的名字直直縈繞整個空間,莫能抵禦的情欲壓力實實重擊著兩人的腦門。
互相交疊的大腿突然一緊,熱流便雙雙從頂端射出,抹也抹不去的使床單佈上斑斑體液相容的痕跡。
「好喜歡你……」他緊握著我的手,就算是指縫都能體會到逐漸退去的臊熱,我什麼也沒回答他,只是也跟著回握,光是透過掌心就能感受到他與自己猛烈的心跳。
有什麼正在改變,從他的眼神當中;有什麼正在改變,從我的眼神當中。
我和他大吵了一架,為了很多原因,大至做人處事之道小至連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被翻出來更加引燃我們之間的導火線,失去理智的對對方大吼大叫。但我清楚,我們並非真的是因為那些事情而起衝突,當然也不是因為我們討厭著彼此,而是害怕來自於打從一開始便一直存在的恐懼。
已經兩天沒說話了,我們並沒有住在一起,撇除學校不管,我們也就沒有和往常一樣私下碰面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沒有公開,我想這是為了他好也是為了我好。
畢竟兩個男人的相愛,儘管法律說沒有,儘管社會公約說沒有,儘管他說沒有,儘管你說沒有,但在現今社會大眾的眼光裡,仍然被有所束縛,在我認識他以前,我認為我根本不需要面對這個問題。
在學校他仍然會和我進行形式上的話語,以免在其他人的眼裡看起來太過於突兀,在這個環境裡,我和他的關係仍然停留在「好朋友」或是「死黨」之類的名詞當中,小心翼翼的觸碰著對方,深怕被任何眼尖的人發現,我們之間的「不一樣」,無論我們現在是否起了衝突。
明明手肘碰在一起了,只是我們還在吵架當中,我或他仍然什麼都沒表示。我意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什麼,他卻只是撇過頭去,將所有我想得到的埋藏在最深處。
我好不安,因為我對你真的好在意。
我常常想問,對於一個人的情感到了什麼樣的程度才能捨棄「喜歡」這樣的字眼,更改為「愛」?當我觸碰著他,而我同時也被他碰觸著,那樣的感覺並不會使我感到滿足,而是變得比一開始還要貪心,祈求著更多更多有關他的一切,這樣的心態讓我感到害怕,明明一開始只覺得能認識他就真的太好了。
我很喜歡他,非常的,但是隨著喜歡他的心情日以繼夜的增長,那一開始的心態便開始逐漸轉變,打從一開始的點頭之交,到了現在有了肌膚之親,不知是否他跟我有一樣的心情,我們都變得更加更加的貪婪,一直到了我們都入睡了,才想起不可以如此。
「喂,到了。」直到他出聲我才回過神來,我們兩個「獨處」的時間就這麼簡短,他和我例行公事的一起去找下節任課教師,我應該很期待的卻在這時候失神了。從語氣上能知道這並不是形式上的對話,只是他仍然有些平淡,不與過往相同。
「呃、嗯。」「你不舒服?」他伸手主動碰觸我的眉間,只是這樣的一瞬間,身子就產生猛烈的反應,不知是否是我太久沒有接觸到他體溫的關係,他的手比我想像中的冷,在聽到他碎唸「好燙」的同時我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因為力氣突然被抽空的關係,也許比較像是攀住。
「你們來啦?怎麼不出個聲?」注意到我們的老師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嬌小的年輕女性在推開門的同時,想立即看向她的我眼前卻突然一片黑,接著身體就失去了原有的力量。
「唔……」從疲憊中醒來,疼痛侵蝕著腦門,應該是剛睡醒沒錯,但怎麼回想也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全身明明發燙著卻直打顫,這樣使腦袋沉重的不適感殘留在體內而讓我發出了個沒有台詞的呻吟。
「醒了?再睡一下吧。」聽見了我的聲音而拉開簾子走進來,手背又靠上我的額頭,聲音比平常更甚溫柔一點,確認了我的體溫後將手移開,那種涼涼的感覺卻仍然停留在我的皮膚上,意外的很讓人舒服,他坐在床邊將視線移回他的課本上,並沒有再像剛剛那樣看著我:「雖然燒退了,我覺得你還是該再睡一下。」「你…我…怎麼……?」「你剛發燒了,老師讓我來顧你。」
我有氣無力的應了個字後,一切安靜了下來,他或我都沒有再說話,我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想要確保他真的還在我的旁邊,我並沒有睡去,只是想好好珍惜他目前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時間。我看向他,他並不是長得特別俊還是怎樣,但我就是會因為他的出現而感到無比悸動,原本應該陷入焦躁不安的心情也因為他的存在而平穩,他現在就在我的旁邊,而這是我們兩天以來好不容易的真正「獨處」。
他的體溫慢慢的透過空氣和血液的流動滑進我的皮膚底層,那溫和的觸覺紮紮實實的讓我的心口發燙,我的身體已經不再感到不適,過去曾認為愛情為萬靈藥這事無比荒唐,現在卻莫名能體會到這樣的錯覺,僅是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就能讓我換得這樣的情緒,突然覺得好丟臉但也覺得好值得。
「你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誘惑我嗎?」他放下課本,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吻住了我,和往常一樣的先是輕輕嚙咬著我的唇瓣,再逐步淺吻著已經恢復水光的唇口,最後才讓舌身探入彼此的口內,進一步的交纏在一起,交換彼此口內的甘液,一直到幾乎要因喘不過氣而暈厥才肯鬆開期待此刻已久的嘴唇,兩者之間牽出了細細銀絲。
這是場夢嗎?如果是的話那就真的太好了,因為這樣我們兩個就可以像這樣互相溫存一直到所有崩毀滅絕;如果是的話那就真的太糟了,因為一切我所渴望的那些都將會化為烏有,一點也不剩。
你的親吻,你的碰觸,你的所有,我希望這是場夢也不希望它是,我只想像現在一樣,因為你而呼吸急促。
「你以為你在做夢?」他一語道出了我的內心話,我沒有回應只是撇過臉,他卻在一時間就托住了我的下顎,再次奪去我的呼吸與理智,使心跳加速的跳動到連我的肋骨間都隱隱作疼,他大力抿了我的下唇,在他的薄唇完全離開我的之前,他探頭輕輕的在我的耳邊輕聲吐撫:「我好想碰你,現在。」
兩天也可以表示成四十八個小時,兩千八百八十分鐘抑或是十七萬又兩千八百秒,其實也才兩天,但就恍若兩個月這麼漫長,就彷彿五百三十五萬又六千八百秒這麼漫長,這樣的說法或許有些誇張,但或許就是這樣,一旦一切都被抽空只剩下兩人枯竭的靈魂,所有時間的觀念將會在一夕之間被全數打亂,只剩下徒勞無功的指針一格格的向前邁進。
「這裡可是保健室……」「護士阿姨出勤一個小時,剛好我就在這,所以我現在幫她代著。」「這根本不合邏輯…嗯啊…」雖然說保健室的阿姨是真的那麼粗枝大葉的會找學生代班,但因為剛剛還處於虛弱狀態的身心格外感到不安的關心,什麼都覺得不合邏輯,但那雙手已經開始在身上游移,清楚這並非是身體不適而產生的炙熱感,被那雙手碰觸的每個地方都發著熾燙的隱隱痛楚,他脫去自己與我的上衣,好讓發熱的肌膚能不被臊熱的衣料給阻隔,俯身的動作很輕,但確實是已經壓上來了,他細細的吻著近在咫尺的頸子,就和往常那樣溫柔。
「那你還是當作你在做夢好了。」他進一步的碰觸著其他部位,修長的手指探進我的褲頭,上下撫弄乾燥的性器,因為礙於地點的關係,自然是不可能和平常那樣慢條斯理的做愛,但他仍然堅持以不讓我在事後感到不適為原則的愛撫,雖然說效果不彰,但他那份在乎的心情確實是深深烙在我的心底無能除去。
我被你給困住了,打從你對我說話的那刻起,這全是我自找的,因為當你碰觸我的那刻起,應該要因為我所曾經在意的眾人眼光而將你推開,我自動的墮入了你為我所設下的被動陷阱之中,沒有生還的餘地。
細細的親吻聲,即使是十分微小的,在這個被簾子圍上的空間中仍然分外明顯,雙方的褲頭都在混亂中被蓄意的扯下,敏感的下身緊密貼合在一起,逐漸發熱的體溫渲染彼此,他將沾有自己唾液與不知何時抹上軟膏的指節探進事實上已被方才的調情惹得難耐不堪的體內,有規則的律動由裡至外,並緩緩增加手指的數量,一直到全身出現將近酥麻至徹底融化的錯覺,並發出鮮明的蕩水聲。有感覺而弓起身子,因為更深一層的渴望而下意識扭擺著腰臀,已經勃起的玉莖微微顫抖著,在意四周而刻意壓低了音量,「啊…嗯…我快……」
「明白。」聲音因興奮而變得沙啞,他對方的耳邊深深的吐了曖昧的熱氣,扶著正因為慾望而臊熱得幾乎要燒起來的分身,按住擺盪不已的腰身一口氣將那灼熱的慾火沒入蕩漾的窄道。
「啊……!呃、嗯嗯……」即使有心理準備,仍然被一次頂進最深處的偌大給怔著,因為處處碰觸到敏感點而產生甜蜜錯覺的關係,逐漸往上騰升的熱氣也隨之高漲,交合之處傳出更甚於方才的水聲,激情而讓雙手緊搭在對方的背脊上烙下一個個清楚的指痕,太久沒有交歡的軀體已經渴望到了某種難以忍受的地步,在體內的衝擊又再次挺了身,好讓下身的灼熱更加的往深處頂。一邊呻吟一邊互相親吻著,用來彌補的心跳聲隔著皮膚脹痛著。
「我好想碰你,想了兩天……」伸手撥了撥對方貼在兩頰凌亂且被汗水沾濕的髮絲,低下頭去將額頭輕輕的碰觸著原先還發燙的額間,不捨得放開好不容易又抱在身下的人,如果這條路很艱澀,一個人絕對無法承受每日每日襲來的莫大壓力,但如果是兩個人互相扶持,一路走過一定能達到所思之地,因為不是獨自一人,因為有了你在我的身邊的關係。
「嗯啊…哈、嗯…我……我……」我緊緊的攀著他仍往我這邊深入的身軀,那些什麼大道理什麼社會什麼眾人的早已不復存在,自從我跟他說中斷對話的那刻起,我便明白一切的源頭究竟是來自何方,大腿的力量隨著那灼燙的肉塊一次次的擠進我的體內而變得更緊,他小麥色的肌膚上沾染著我與他的體液,我將他拉得離我更近了些,在他的耳邊以目前能說出最清楚的話語,告知他我只想對他說的:「我愛你……」
我們都知道再這麼下去是不行的,但越是這樣緊密貼合,我們便越是這樣誤入歧途,即使我們都已遍體鱗傷、渾身是血,仍然想死命的抓著對方,不願鬆開任何一絲能跟與對方接觸的際遇。
確實什麼已經有所改變,那被稱之「喜歡」的詞語早就已經失去了意義,昇華為某個,眾所皆知的情慾,那是因為我們早就在第一次見面時就作下了足以束縛住彼此的繭殼。
在交錯的經緯線中,我們找到了彼此,進而層層交纏著,直到我們因為無法分開彼此而窒息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