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下與實際人物沒有完全關係
- 他們並不屬於我,他們屬於彼此
- 注意:內含扭曲史實、BL、成人向(NC-17)內容
- 內有:惇操(主)、遼操(次)、關操(次)、關劉(次)、遼呂(次)
「孟德……」因聽得傳令言曹操又再次病倒而趕了回來,正巧經過懸掛在側門的方鏡,餘光瞥見了自己鏡中的容貌。
那天是193年,也許剛進入秋季吧,但很確定下著雨沒錯,為了守護曹操而出走鄄城,卻在中途中計,被銳利的箭矢射中左眼,當下失明。往後每每看見鏡中自己的模樣,便仇恨著自己的大意與粗心,破相是小事,要是因此失去了曹操……
「元讓……」注意到對方的表情不對而撐起身子坐起,夏侯惇才回過神來,憂心忡忡的在曹操床緣坐下,而曹操見了並未再躺回去,反而伸出手蓋住他左眼上的眼罩:「你只需要看著我一人就夠了,你的世界,你的全部。」
夏侯惇見對方的姿勢有些危險,便順勢的摟下他為身疾而消瘦的腰間,抹去了那般憂愁,微微一笑:「接到你了。」
意外羞人的話語在夏侯惇嘴裡更令曹操聽了不禁耳根子都發紅,他撇過頭,也露出難掩的表情,卻刻意佯裝不在意。夏侯惇讓曹操輕輕躺回床上,而他自己俯下身,讓體重不直接壓上曹操而是給床板代勞,將唇湊到他的頸上,溺愛的品嘗著因為征戰而許久未碰觸的胴體,當整腦幾乎陷入渴望當中的同時,才想猛然想起他回此的目的,他因為自己的衝動而有些尷尬的離開動作,伸手捧著曹操的臉,直視那雙一點也沒有病氣的眸子:「身體……?」
曹操見了他是為了這樣的事而停住,不禁再次失笑,似乎沒有要回答的樣子,主動的把嘴唇奉上,且著手脫去對方的衣物,拉開自己的襯衣,聲音微弱且沙啞,那是嫵媚的笑意:「來做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夏侯惇立刻明白被喚回的理由,無奈的笑了笑,伸手輕擰了下曹操的鼻子,做個象徵性的懲罰──讓他如此擔憂。
193年,曹操因對手的能力與天候比預期超出太多而陷入危機,儘管身邊已有貼身護衛都不是敵方的對手。以攻破據點的夏侯惇在聽聞傳兵如此道來後便當機立斷的決定去救援,但因下著預料外的大雨而視線不佳,竟然就因此整軍在移動時遭到箭雨襲擊,雨水混雜血水在瞬間模糊了視線,一枝箭矢就這樣不偏不移的伸入左眼,深刻的劇痛使得他當下便明白那隻眼已沒救,索性便將那隻沾連著他眼珠的箭拔出,停止了繼續加深的傷勢,扯了一塊身上的布料下來做簡單的包紮。
……所幸夏侯惇最後找到了已受重傷的曹操,並帶著他撤退治療免於傷勢的加重,否則他這輩子都會怪罪那因為疏忽而傷及的左眼。
──我願意用我的生命擔保你,哪怕只是失去那一盞光明。
他先是托起了曹操的下顎,淺淺的吻啄著微泛水光的薄唇後起身完成曹操為完成的作業──修長的手指依序的扯下身上所有阻隔,展露出長期鍛鍊而結實的身軀,分明的線條上掛著大大小小慘白的傷疤,而曹操也沒有閒著,他一面專注在夏侯惇身上一面伸手解開纏在身後的腰帶,待到雙方完全一絲不掛時撐起身主動的摟著夏侯惇的脖背,並偷偷觸摸著他身上的戰績,只因上頭曾經滲出熱血的口子並不是為了任何人,而是專屬曹操一人的。曹操滿足的依序碰觸後便埋首其中,一舉讓夏侯惇被動的壓倒自己,但夏侯惇卻像在顧慮什麼般很快的又撐起身子,不讓曹操多承受自己的重量任何一秒,事實上曹操並不討厭那樣的壓迫感,甚至還很喜歡,但此刻他並不想浪費得來不易的時光去任性什麼,因為他現在只想盡快嚐到久旱後的甘霖。
粗糙的手掌在對者身上游移,逐漸的感到難以言喻的炙熱,他逗弄著曹操的下身,將此輕擒在手中搓弄不斷,懷中人小小的呻吟起來,並也伸手愛撫夏侯惇不知何時就勃起的男形,就這樣一來一往的,傳入耳中的只剩下若隱若現的喘息,二人的雙頰脹紅且頻頻滲汗著,從莖頂緩緩冒出的淫液將分身與後庭都染得濕淋淋的,曹操下意識得扭擺起腰臀,企求著那些令他口舌乾燥的,但有著相同想法的夏侯惇並未照著衝動而行,他鬆開正搓弄的手,轉而深入下方,雖然穴口已被濕潤,但手指一進去卻感到些許乾燥的絞縛,夏侯惇將手指抽出,讓手指在自己口腔中沾滿唾液後才重新探回對方的下體,規律且溫柔的來回按摩著。
「孟德……放鬆點。」彎身湊到他發燙的耳際,泛紅的表情蹙著眉,透露著些許得難受,但在耳語後漸漸緩和下來,下肢因為手指抽插而發出了難以為情的聲響,又經過了半晌,緊縮的窄道才有被鬆開的趨勢。「啊…元、元讓……」曹操再也無法抵擋打從體內侵蝕的慾望,他握住夏侯惇發燙不已的分身,稍稍抵進了自己的下體,窄穴慢慢吞吐著還未習慣的碩大,夏侯惇卻趁在已準備就緒,將炙熱的碩根順勢的一舉頂進了最深處。
「啊──!唔、嗯……」因為一切太過於突然而發出驚叫,但很快的就習慣了對方在體內的事實,他環抱著對方的脖頸,雙足因為通體的酥麻索性就夾在夏侯惇的腰間上,體溫在確定二人的交合後不斷攀升,甜蜜的嬌嗔使得灼熱更加放縱,勃昂不間斷的衝刺到更深更深的地步,彷彿有一度會整個衝進心中的錯覺。
對於曹操而言,夏侯惇並不是第一個碰他的男人,卻是袁紹外最早守護在他身邊的人,無論他說什麼,夏侯惇都會聽從,不曾違抗、抱怨,打個比方好了,就算他對曹操傾心已久,他都會容忍甚至幫助心上人去和其他人在一起,即使自己是百般的不願,這樣的態度使得曹操無法確定那種眼神到底是否代表著那些他想知道的含意,直到那刻,他第一次親吻他,第一次與他在床上纏綿,他才知道這個一直守護在左右的男人對自己是如此的狂熱,而他也因使得被深深吸引在其中無法停下。
「嗯啊…唔…好、好舒服……」兩人的汗珠在貼合之處交纏在一起,逐漸的化為一體,夏侯惇將下擺輕柔的移動,滿腹的慾火細細的燃燒在雙方的體內,順著那些濕黏的液體傾洩而出。
「哈啊…咿、嗯……」陣陣淫浪隨著每次衝擊宣洩而出,夏侯惇品嚐著那因為交疊而不時顫抖的頸子,他又小心翼翼的挺身,讓下身偌大的根物更加深入,雙手也跟著環抱這消瘦的身軀而沒有床架分擔,擁抱著對他而言既美麗又難以深入的易碎品。
他還是忘不了那一天,他輕輕的將渾身是血的身體擁進懷中,還仍有氣息的溫熱使得他鬆了一口氣,那嬌小的身子就這樣依著他,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的觸碰著他,他的身形,他的體溫,都是這麼得惹人入勝,這是他第一次……心悸的如此飛快。就在那刻,他深深的被引而其中,即使他的左眼仍透著未乾的血液,即使接下來的曹操並不會和他有戰爭外的接觸,即使曹操並不會知道他的感情,即使曹操將會愛上張遼、關羽等那些不是他的人,並與他們做愛或是什麼的,但只要是曹操所希望、想要的,他,夏侯惇都會一一為他實現,而不露出任何一絲忌羨,因為他已無法自拔了。
「嗯、嗯……孟德,我也覺得…很舒服喔…」聲音都因此而沙啞了起來,一邊粗喘著氣,一邊吻著那愛嚎不斷的雙瓣,一路上撬開了緊合的貝齒,不只是簡單的吻啄,而是更深入的交纏那發燙的舌根,口中的甘美從嘴角滑出,相互傳達著那些動情的體熱,腫脹在結實的腹部磨動,收縮不斷的黏膜幾乎要痙攣的快感,他知道的,只有夏侯惇才能讓曹操如此的有感覺。以前跟張遼做愛的時候,那樣狂爆的抽動方式總讓他們完事後,得處理落在被單上的斑斑血漬;而關羽也差不多如此,他對待自己的大哥總是每個動作都充滿了溺愛,但對曹操卻不可能如此,在那段時間,他幾乎將自己所有的壓抑都發洩在他身上,若不是當時的迷戀,他也不會這麼能夠接受那樣糟糕的肉體關係。
──是因為……那不是愛的關係對吧?
夏侯惇的男根仍在自己體內膨脹,不想而知,明明急迫的快要受不了,卻是慢慢的推進,將對於曹操的寵愛發揮到最極致,雖然舉動如此的輕柔,卻每一次都非常到位,那種打進心底浮現的熾熱感在體內翻攪,將那原本不能再接受滋潤的心一次領入瘋狂。
「我快──!…這、嗯…就是……」弓起身子,說出來的黏膩愛語卻只是讓體內更加的酥麻,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喘息,都將兩人帶到最極致的悸動,沸騰的體溫擴散到兩個人的世界,曹操幾乎說不出想要繼續說的話,他主動的再次親吻的那同樣喘氣的嘴邊,迷濛當中似乎露出了笑意,接續的將想表達的脫出:「哈啊、夏侯氏的……溫柔吧?」
「不對。」斷然的否定了對方的話,讓得他有些驚訝得瞠大雙眼,不太明白,而夏侯惇卻只是更加溫柔的動起身,嘴角泛起的微笑讓人不自覺更加困惑,「如果不是夏侯氏那會是什麼?」,現在的自己難道是真的在做夢嗎……?夏侯惇將身子傾下細細的舔舐著發燙的耳垂:「因為這是專屬『孟德』一人的溫柔。」
「……那我就…收下吧。」一股灼燙的液體在霎那間從體內奔騰而出,而自己也正式的宣洩在那線條分明的小腹上頭,熟識的腥味在一舉之間擴散開來,夏侯惇在結束之後緊緊的將男人好好的深入懷中,等待著心跳的加速緩慢下來,卻只是在那樣的接觸後更加強烈,到了幾乎要不能呼吸的地步,而那人並沒有推開這樣窒息的束縛,反而接受了甚至也投以相等的回報。
──我們之間,要是一直是這樣就好了,直到,深入夢的最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