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下與實際人物沒有完全關係
- 他們並不屬於我,他們屬於彼此
- 注意:內含扭曲史實、BL、 成人向(NC-17)內容
- 內有:諸陸、甘凌(次)、媚藥+道具、神機妙算諸葛亮(?)、人物服裝為DLC設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卻仍願意困在這遙遙無盡的迷途中與最敬愛的您待在原地踟躕不前。
「不…等…孔明先生!」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你現在正在趕時間,但你卻在森林中迷了路,然後又突然碰見了最讓你敬愛、崇拜的人,你會怎麼脫離這個窘境?尤其是在這樣的狀態下……
「怎麼了嗎?伯言,你不是要趕時間嗎?」一派輕鬆的搧了搧手中的團扇,勾起的一抹微笑深不可測,莫想到只是在位於森林中的住家附近散步便能捕捉到這隻白兔,心情一整個大好起來,不過這樣微妙的表情變化只有曾經或平時就與他朝夕相處的人才能發覺,而現在正在眼前的陸遜就是其中一個。
「可、可是…我的衣服……」全身幾乎一絲不掛的直發顫,整體上下只剩下脖子上那條青綠色的領結與手上那雙白手套,唯一沒有被法力所成形的風吹下來的羅馬時計在慌張中被用來擋在毫無防備的下身前,純白的兔耳因為太過於驚訝而稍稍下垂,毛茸茸的短尾也跟著瑟瑟顫抖著。會變成現在這情況並不是沒有原因的,而是在稍早之前因為將近遲到而抄捷徑往此林走的陸遜碰巧遇上了諸葛亮,一臉笑意的知道了陸遜的處境後而提出以法力幫助他,卻在施法的同時刻意控制了不一樣的力道,一舉用風將陸遜身上幾乎所有的衣服都吹進一旁的茅廬,只剩下緊繫在頸部的領結、手套與用來注意時間的時計沒有被強風帶走,應該要滿是歉意的諸葛亮卻只是淺說句「糟糕」後又拾回那迷樣的笑。
「看來衣服都掉到我家裡了,既然都已經趕不上了,那伯言就到我家來作客吧?」在這種情況下被這樣盛情的款待、邀請(亦或是威脅?),陸遜瞄了一眼時針的動向與自己一絲不掛被脫得光溜溜的身體,儘管再怎麼不安也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這件事。
才剛進門便一個動作的將這隻怯怜怜的小動物按倒在床蓆上,似乎期待已久的親吻著那漂亮的頸子,來不及亦不敢推開,任著被親吻的地方發出隱隱的臊熱感,粗糙的大手在光滑的身上游移,一寸寸的仔細觸碰著那細膩的皮膚,進而搓弄那兩落玫瑰色的蓓蕾,等到諸葛亮將固定上衣的細繩鬆開裸露出完整的上半身時,才驚得本在床上任人擺布的美人兒回過神來,欲哭無淚的扭身想逃:「等…孔明先生…我這樣真的會遲到啦……」
「別管那麼多,沒關係的,伯言。別拒絕我……」稍微施點力的將得來不易的獵物好好固定在床板上,發熱的手掌撫上了毫無遮掩的下體,他湊近對方仍顫抖不已的兔耳,一邊輕啃最敏感的耳骨之處,又一邊愛撫著已有些反應的根物。
「啊…唔…孔明先…生…」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只得順從著對方靈巧的手技一邊被套弄著,一邊發出誘人的嬌嗔。不一會兒,原先抓著床單想抑制快感的手也禁不起全身流竄的慾火跟著向下探,見狀,諸葛亮便停下了手中的掌握,讓陸遜用自己的方法去撫弄他幾乎逼近極限的分身,自己則改伸入對方因長期的調教而早就明顯自然反應的蜜穴,讓修長的手指規律的在對方緊實的後穴中磨動,陸遜一面抽咽又一面難以拒絕的套弄自己的男根,透過陣陣的喘息聲可以明瞭得知那理智被沖刷殆盡的剎那。
「伯言,腳張開點。」原本就因為想克制那股衝動而微張的雙足聽見了諸葛亮的指令後,下意識聽話的將細瘦並顫個不停的雙足緩緩向兩旁移動,而諸葛亮也在預料內溫柔的順著那動作,再次施了點力的擒住也許會在情急下亂動的小腿肚,然後輕而易舉的托起對方小巧的臀部,把不知何時就在手中的瓶蓋旋開,讓罐子裡盈滿的粉紅色液體在手裡以體溫稍微暖過後,將原本乾燥的手指徹底沾抹濕潤那黏稠的液體,隨後輕輕的伸入對方已滿是濕濡卻仍然還不夠柔軟的體內,光只是一根手指的插入,就讓陸遜的腰背整個都酥麻的弓起來,他緊緊縮著丹田想要強忍那幾乎快要射出來的衝動,被那液體所沾染到的體內深處都被惹得隱隱麻癢著,他吃力的提起腰想盡辦法的扭擺著腰臀,向對方起求更多能讓他有所滿足的,泫然而泣的表情無法控制的正在脹紅著,胸口劇烈起伏並短促喘息著:「這、是什麼…嗯…怎麼會…啊…」
「伯言明明很清楚的,這不是伯言最喜歡的嗎……?」媚藥。他輕輕在那無法被短辮子完全遮掩的兔耳後這樣吐息著,刻意吹吐出來的氣息溫熱得令人渾身酥麻,聲音因為那些發自內心的寵愛而通通變了調,瘋狂敲擊雙方的心臟及耳膜的是從底下傳來只是透過一小部分卻越來越有感覺的水聲,炙熱的內壁緊緊絞縛著自己的手指,正強烈的壓迫著埋藏於非常人理智下的血管。明明是自己的手指,卻因為隔著一層特殊布料而牽連著比平常更不同的淫浪,即便太過於舒服的讓人想躲去,把自己徹底的藏起來,卻仍然不能間斷套弄著自己分身的動作,腦袋突然間在痙攣下一片空白,白腥的熱液就這樣在越來越難去隱忍的呻吟之下噴濺在手套上及分明的腹部線條上。
趁著對方仍然沉溺在方才高潮的餘溫之下,諸葛亮抽出原先還停留在對方體內的手指,掛在嘴角邊的勾勒不變:「足夠了。」隨即將對方仍然發顫不已的身軀一把抱起,讓已被慾望纏繞全身的身子癱軟在自己袒露的上半身上,兩人的身體透過這樣的接觸下交換著彼此發燙的體溫,但諸葛亮並沒有猴急得想要立刻滿足自己的需求,而是將自己都會隨身攜帶的天狗面具正擺在床蓆上,一邊撫順著已被香汗浸濕的褐色髮絲,一邊以單手將面具長長的鼻子抹上那瓶子內的媚藥,並用著體溫使其不怎麼特別冰冷,將仍處於餘韻的人兒依靠著自己的身體,著手擴大著濕透不已並柔軟的後穴,讓那天狗面具猶如火焰般豔紅的鼻子能夠一吋一吋緩緩沒入到對方的體內。
「啊啊──!等、什麼…這不是…嗯啊…疼、好疼…」等到發現並不是以往的形狀和溫度已經來不及了,大腿緊緊的扯著肌肉強忍著太過生硬所造成的不適,體內因為被媚藥刺激得熾燙而更能明顯感到那仍未完全溫熱的冰冷,長長的兔耳因為太過於驚訝往兩側下垂,質感柔順的兔尾仍在顫抖卻高翹著,手才剛想要靠撐著對方的臂膀減輕那異物侵入的奇特感覺,卻被對方很淡然的往後一退,刻意的閃過想支撐自己的力量,並使用著剛剛從自己衣服上扯下的細繩反綁那雙纖細的手腕,就這樣任著陸遜一面無法掙脫又一面因為藥物反應而不自覺扭擺下臀,諸葛亮瞇起雙眼又抱著胸,似乎很享受著這樣的畫面。「孔明、…明先生,為、嗯…什麼……」
「這是你剛剛想拒絕我的處罰喔……伯言,好好的放鬆就不會疼了喔。」用手托起已經淚下交頤的小臉,刻意的彈了下才剛剛發洩完卻再次依照生理而勃起的分身,惹得對方發出一記哀嚎,無力反駁的陸遜為了減輕那陌生的異樣感,而明顯的一邊粗喘一邊意圖放鬆自己還很僵硬的身體,臊熱的體內推擠著那隨著自己體重不斷深入的長鼻子,靠著平常被調教的得心應手而想順利的讓自己的後庭習慣這種感覺,一陣一陣來自媚藥與鼻子不斷引導前列腺的放浪感又再次席捲而上,因為不再像剛剛那麼疼痛,所以這樣的感覺又更加明顯了很多,竄遍全身的痙攣感讓雙眸再次染上一層水霧,不久那晶瑩的淚珠又再次順著淚痕頻頻掉落,陸遜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抬頭望向那讓他面臨這樣遭遇卻又深深崇拜、愛慕的男人,但諸葛亮卻只是再次對著對方意味深長的一笑,他靠近了全身已被這樣的快感而染上一層粉紅色的愛人,他將手伸到對方的背後,順著那柔軟的兔尾漸漸往上輕撫,直到碰觸到被細繩給綑綁住的雙腕,脫去被體液沾濕而半透明的白手套使修長的手指獲得解放後,才終於將那使雙手無法活動自如的繩子扯掉,諸葛亮半跪著並將對方的下顎托起,莞爾一笑。
「你知道該怎麼做的,伯言。」
「嗚……!」因為雙手突然失去了需要支撐的力量,多出來的一份重量讓全身又一震,而那仍停留在體內的棒狀物也想當然的隨著身體震了下,即便如此,他並沒有想要回絕的打算,他明白諸葛亮要的是什麼,便立即伸出出現不明顯勒痕的手,熟練的將對方的褲頭解開,將已經高高勃昂的分身握在手裡,稍微的搓弄後把發著潤紅的小嘴湊近,先以舌尖在上頭仔細畫圈後慢慢的將整根陽物含入口中,溫暖的口中黏膜輕柔的前後以舌身舔舐著發熱的根物,諸葛亮伸出手將對方的兩落辮子解開,又輕輕扶著正努力邊忍著來自下體快感又邊吞吐自己分身的小小頭顱,陸遜一邊隱忍著侵入下身的異物感又一邊為對方展現平日調教已久的口技,細細啜飲著因為舒服而從頂端冒出的透明液體,並沒有過太漫長的時間,諸葛亮便將分身抽出原本還正為自己服務的小嘴,後將炙熱的精液一次解放到對方清秀的臉蛋上。
「抱歉,我太急了。」伸手帶著歉意的擦抹著被自己弄髒的小臉,似乎在彌補什麼的朝那發著潤紅的唇口吻啄了下,他將已經無法再忍受被天狗鼻子摩蹭體內的嬌美人用手緩緩離開根物後抱起,讓他重新舒服的躺在並不硬的蓆子上,諸葛亮光是憑著唇瓣與牙齒便輕鬆扯下前一秒還緊繫在頸子上的領結,並時重時輕吻啄著染上強烈熱度的肌膚,就從那敏感的耳骨開始,一直到白皙的香肩及結實的小腹,幾乎有早就想在對方所有白嫩的肌膚上佈上只屬於自己印記的打算,他一吋吋緩慢享受著這光滑的觸感在舌尖上移動的感覺,就好像在品嘗什麼美味那樣,隨後停留在從剛剛就已經有反應的蓓蕾上頭,更進一步的用著對方喜歡的方式仔細吸吮著,一手搓揉著還沒被碰觸到的另一邊,另一手則再次向下撫弄,確認著那被媚藥所開催的快感仍然停留在體內暫時不散。
「嗯啊…孔明…唔、先生…伯言已經…想要先、先生的…啊啊……」即使被這樣溫柔的碰觸感覺好得不得了,已經被刷洗而去的理智卻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他讓自己的臂膀環上對方的背脊,將諸葛亮更加靠近自己一點,噘起形狀漂亮的唇瓣親吻著已飢渴不已的薄唇,舌尖與舌尖的纏繞更加那原有的熱情點燃,原本就已經是可觀的火焰,而現在又更勝於從前,不費絲毫功夫的就這樣使得四周的熱氣與幻象騰升著,一直到肺裡的空氣幾乎都被抽取得一乾二淨才有所不捨的鬆開那惹人入勝的唇口,更牽出好幾條透明的液絲。
「伯言……」悶哼了一聲,便順著對方的意將從沒消火過的碩大進入對方已經非常柔軟的體內,由於是一口氣直接深入至底部而又惹得對方傳出一聲高亢的嚎鳴,諸葛亮特地停留在最深處等待對方徹底習慣後才開始有所動作,因為敏感處受到強烈刺激而收縮不斷的內壁將對方的分身緊緊纏繞,稚嫩的窄道將熾燙的肉塊緩緩吞吐著,不疾不徐的溫柔抽動著,有別於剛剛惡意的戲弄,諸葛亮將對陸遜的溺愛徹底的灌輸在對方因為太有感覺而渾身發抖不斷的肉體上。
「咿…嗯、啊…啊…哈唔……嗯嗯…」毫無抗拒的嬌嗔連連,一次次往自己身處撞擊的至上愉悅感幾乎佈滿全身上下,甚至到了腳尖的部分都倍感幸福,玉莖在對方的腹部上磨動的感覺特別鮮明,提前流露的愛液將彼此的腹部都沾染上這層難去抹滅的關係,偌大的分身不停歇的在體內抽插著並處處擠壓到最敏感的地點,即使緊緊攀上對方脖首的雙臂也無法抑制那樣的快感,不斷受到刺激的內壁產生幾乎惹人暈眩的激情感,全身上下的吻痕也隱隱的發燙,幾乎都要把人給燒傷,無法被壓抑的快感讓這美人兒頻頻嬌嗔,「啊哈、啊…嗯……唔嗯……」
「孔明先生…哈啊…最…喜歡…」用著最後僅存的意志勉強的將頭抬起,輕柔的吻著對方也同樣發著喘的下顎,抽插的濕濡聲越演越烈,想逐步解脫的肉壁無意識的夾緊比其他部位還要熾熱的男根,在兩人之間磨動的分身越移動便越敏感一步,大腿內側也越來越緊繃到了幾乎突破極限的地步,隨後在腦袋變得一片空白下高潮在緊緊交纏的肌膚之上,而諸葛亮也跟隨著戀人最後的反應,扯著對方一緊的大腿將滾燙的白濁液體流在對方的體內。
小鳥吻啄那樣的細吻著對方悠長的眼睫及眼窩,將這纖細也惹人愛憐的身軀徹底環抱入懷,似乎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放開的打算,緊扣著對方光是什麼都沒動作,就漂亮得能夠挑逗人的指節,笑著:「我愛你,伯言。」
「真的很對不起!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所以我遲到了──!」用力的打開目的地的幕簾,眼角還參著淚水的表達至深的歉意,卻在張開眼的那瞬間才發現裡頭只坐著正在下棋的甘寧與凌統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喲,伯言,你怎麼那麼早到?難道你也被大叔強迫提早一個小時到這裡嗎?」甘寧高興得向陸遜揮揮手,然後非常有自信的將手上的棋子用力放在棋盤上,發出明顯的響聲,充滿自信的貓尾愉悅的搖擺著,這步棋似乎讓凌統陷入輸棋的危機,在露出微笑的跟陸遜打完招呼後立刻陷入難看的臉色,用力推了下帽子並大聲啜了口茶,很不屑的說道:「伯言一向那麼守時,早到是正常的好嗎?哪像你這個白痴,每次都遲到還要我來看守你。」
「什麼?你自己還不是也老是遲到!」「誰老是遲到啊!明明全都是你這白痴害的!」非常順手的將即將讓自己輸慘的棋盤掀掉,眼看自己即將獲勝卻立馬落空的甘寧只好勃然大怒:「啊!我明明就快贏了!你這混蛋幹什麼!」
「剛剛明明是我要贏了!誰叫你這白痴老愛淨說些蠢話!」「你這傢伙──!」
「兩位……算了。」即使出了聲,這對老愛鬥嘴的小倆口仍沒有想停的打算,陸遜只好默默的拉開旁邊的椅子坐定位後,才發現自己手上的時計比這裡的標準時間整整快了五個半小時。
這一切想必都在計劃之內,陸遜也只好無奈的露出笑容,握了握仍有被人緊握著的觸覺殘留,重新經他人之手所編織的辮子比一個人綁來得要不易散開,那些動人心悸仍然停留在心底的最深處,想必這股強烈且怦然心跳的愛意永遠都不會因為什麼擾亂人心的事物給揮之而去,因為他願意,在這珍貴的一分一秒下,永遠與深愛的人闖入迷途之中。